苏菲·玛索的《芳华》：一部让我边看边捂脸的"艺术献身"现场
最近又刷了一遍《芳芳》，这电影简直像一罐子泡了十年的老陈醋，酸得我直咂嘴，但又忍不住想尝第二口。说实话，第一次看的时候我还小，光顾着盯着苏菲·玛索的脸发呆了，现在再看才发现，这片子根本是个大型“艺术献身”的教科书现场啊！
我听说当年拍《芳芳》的时候，导演亚历山大·雅丁为了找女主角差点把法国翻个底朝天。结果苏菲·玛索一出现，他直接拍桌子：“就是她！这姑娘的眼神能把巴黎圣母院的石像都看活过来！”结果呢？电影里苏菲的表演确实够狠——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在浴室里跳舞那段，我第一反应是“这画面能播吗”，第二反应是“导演你该不会在镜头后面偷笑吧”。但后来仔细一想，人家真没搞噱头，那种介于少女的天真和女人的妩媚之间的破碎感，换个人来演估计就成了色情片。
最绝的是那场隔着镜子的吻戏。男主角亚历克斯因为害怕爱情消逝，硬是给自己造了面玻璃墙，天天偷窥芳芳的生活。这种变态操作放现在肯定得被网友骂上热搜，但苏菲愣是用眼神把“被偷窥”演成了“我允许你凝视我的孤独”。有朋友跟我吐槽：“这男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？直接表白不行吗？”我倒是觉得，导演可能想说，爱情这玩意儿就像剥洋葱，你总得流点眼泪才能看到最里面的芯子。
说到为艺术献身，必须提苏菲那些让人脸红的镜头。比如她裹着床单在镜子前自言自语，镜头晃来晃去跟喝醉似的，但你就是挪不开眼睛。后来查资料才知道，这些场景都是即兴发挥的！据说有场戏拍到一半，苏菲突然把台词本扔了，直接光脚跳上钢琴开始唱歌，吓得男主角差点忘词。要我说，这大概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典型——别人拼命演“真实”，她是直接把生活撕碎了给你看。
不过这片子也不是没槽点。我二刷的时候发现，芳芳从头到尾都在用同款香水，连逃跑时都不忘喷两下。这细节真实吗？可能吧。毕竟我闺蜜失恋那阵子，也是天天喷前男友送的香水，说是要“用魔法打败魔法”。但话说回来，苏菲在电影里那些神经质的笑、突如其来的哭，倒让我想起大学室友失恋后在宿舍发疯的样子。艺术来源于生活？我看是生活比艺术更疯癫。
要说最让我起鸡皮疙瘩的，还得是结尾那幕。亚历克斯终于砸碎玻璃冲进去，结果芳芳反手就甩了他一耳光。这巴掌打得我手机都差点掉地上——合着折腾90分钟就为了这声脆响？但仔细想想，爱情里谁不是这样呢？你以为自己在演浪漫电影，其实早就成了别人眼里的喜剧片。
现在网上总有人争论，说苏菲在这片子里是不是被导演“消费”了。要我说，真正的艺术家哪分什么消费不消费？你看她那些带着淤青的膝盖特写、被雨淋湿的头发丝儿，分明是把灵魂都掏出来当燃料烧了。就像我老家那个做油纸伞的老匠人，手上全是口子，但伞骨永远挺得笔直。
反正每次看《芳芳》，我都会想起小时候偷穿妈妈高跟鞋的感觉——明明不合脚，却莫名兴奋。可能这就是好电影的魅力吧，让你一边尴尬得脚趾抠地，一边又忍不住想再看亿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