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美好未来/打开心世界》拓荒时代女性的禁忌之恋
前几天在豆瓣刷到一部叫《打开心世界》的电影，本来以为是讲西部牛仔的拓荒故事，结果看到两个裹着厚围裙的女人在谷仓里偷偷接吻。那一瞬间我想到小时候看《小妇人》时总在琢磨：乔和艾米要是生活在没有男人的环境里，会不会也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？
咱们都知道19世纪的美国西部啊，说是"拓荒时代"，可对女人来说更像是"坐牢时代"。每天除了挤牛奶、补衣服、生娃，连找个能聊天的活人都难。那些被历史书藏起来的女性日记本里，其实早就写满了比《断背山》更隐晦的感情——比如有个叫玛莎的农场主妻子，在日记里用"妹妹"称呼邻居家的姑娘，结果被人发现每篇日记都用密码标注了月亮圆缺记录幽会时间，好家伙这操作比现在用微信"拍一拍"还刺激。
我印象最深的是电影里阿比盖尔给泰莉缝手套那段。镜头特写给到手指在皮革上摩挲的细节，那种压抑的欲望简直要从银幕里溢出来。突然想到去年在陕西农村调研，听八十岁的老奶奶说起年轻时和同村姑娘"拜干姐妹"的风俗——白天一起纳鞋底，晚上睡一个炕头，家里人都觉得这是"女孩子家感情好"。现在回想起来，怕不是某种时代限定的生存智慧？
不过要说最真实的，还得是那些藏在正经历史背后的"意外"。就像前阵子大英图书馆公开的拓荒者书信集里，有封1887年的信写着："亲爱的艾琳，你送我的野蔷薇种子开花了，比约翰买的烟草更让我心跳。"要不是信封里夹着褪色的红丝带，谁能想到这是两个已婚农妇的跨州情书？
说真的，现在看这些故事总觉得既心酸又浪漫。在那个连电灯都没有的年代，女人们硬是用针线、种子和密码，在蛮荒之地绣出了自己的罗曼史。就像我奶奶总说的："旧社会姑娘家的心事，可比你们现在手机里的表情包复杂多了。" 有时候我在想，要是把这些隐秘的情感都拍成剧，估计能让现在的甜宠剧编剧集体失业。毕竟真实的苦难里开出的花，可比工业糖精带劲多了。
